康瑞城突然觉得可笑。
陆薄言想到哪里去了?!
“真乖。”穆司爵摸了摸小家伙的头,告诉他,“我打算把你送回去陪着佑宁阿姨。”
回医院的路上,许佑宁把脑袋歪在穆司爵的肩膀上,睡着了。
实际上,这样的情况下,只有穆司爵可以拿主意。
陆薄言沉吟了两秒,不为所动的笑了笑:“谢谢,我知道了。”
许佑宁机械的勾了一下唇角,像一只木偶一样站在原地,不说话,脸上也没有任何明显的表情。
他按着许佑宁坐到沙发上,沉吟了片刻,才缓缓开口:“你应该换一个角度来看这件事。”
穆司爵的飞机上。
就是这一刻,许佑的心底迸发出一种无比强烈的活下去的渴|望。
唐玉兰拉住苏简安,左看看右看看,愣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来,只好问:“简安,你哪里不舒服?怎么不跟我说呢?”
如果说穆司爵是野兽,那么此时此刻,许佑宁就是一只绝望的小兽,她肺里的空气都要被穆司爵抽光了,呼吸困难,胸口不停地起|伏,连发出抗议都艰难。
小相宜委委屈屈的扁着嘴巴,嘤嘤嘤的哭了一会儿才停下来,乖乖的把脸埋进苏亦承怀里,完全了忽略了陆薄言的存在。
最后,康瑞城甚至顾不上手上的牙印,怒气冲冲的走过去敲了敲门:“沐沐,把门打开!”
沐沐抱住许佑宁,把头埋在许佑宁怀里撒娇:“佑宁阿姨,我不要。”
很快地,两人之间没有障碍,也没有距离,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彼此的温度和心跳。